学打下手,多做了一些铁基的金属玻璃实验,再帮他修改成英文的,然后以魏振学为第一作者将之发表了出去。
连续发表了两篇论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。
接下来的几天,魏振学几乎每天都会神经兮兮的问杨锐一句:“怎么还没回信,会不会黄了?”
杨锐也例行公事的回答:“不会,信说不定还没寄到呢,耐心等着吧。”
他并不厌烦魏振学的激动,甚至能够理解魏振学的激动,任何一名研究员,都会记得自己发表的第一篇论文,第一篇第一作者论文,第一篇英文论文……
这是一种证明,更像是一种测试,测试你是否适合科研的残酷生活。
不能发表论文的自然不能在继续进行他的科研生活,不能以第一作者发表论文也意味着不能继续进行他的科研生活,而不能发表国际化的论文,其实也意味着科研生活的终结。
科研是个不断攀升的领域,不是落后的人会被淘汰,是停滞不前的人就会被淘汰。
尤其是在中国这块土地上,随着2oo万科研工作者恢复了正常的工作,竞争压力也变的越来越大。
在**十年代,发表一篇《scieure》或者《cell》,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