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工学院,事实上,如果不是他有这样一个背景,重新答辩的机会都是没有的,直接取消硕士帽省时省力,学校领导不会在乎一名学生的前途如何的。
杨锐摇摇头,道:“作假是你自己做的,享受了作假的好处,你就得有承受恶果的心理准备,再说了,你让人给我通报批评的时候,我也没找你收利息吧。”
李鑫睁大了眼,咬牙道:“果然是你。”
被醉汉试探穿帮了,杨锐愣了两秒钟,郁闷的站直了,说:“清醒了?清醒了就回家去吧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”
看李鑫这样,他倒是觉得解气。当日李鑫和孟亮合起来,险些给了他一个通报批评,如果不是有高教司的关系,这个通报批评妥妥的打乱他的科研计划,别的不说,首先在学校申请项目就不要想了,而不能在学校申请项目就没有正式的名头,仅靠华锐香港公司,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做的,遇到的麻烦也会多的多。
最坏的结果,是他头顶一个目无尊长的帽子,还有学校的通报批评定性。可以想象,在未来的数年乃至十数年里,年轻的杨锐但凡遇到学术讨论或者学术会议,都有可能被这顶帽子所干扰。
孟亮和李鑫,现在享受的,很有可能就是杨锐原本会遇到的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