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不是说深圳的玩具工厂里,民工的工资都有两三百?”现在的学生并不忌讳进入外资,因为政府的宣传的关系,爱国主义通常是以另一种方式来表现。
胥岸青家在广州,听到他们讨论深圳,不由问道:“你们毕业了以后,想去深圳?”
“我不想去,离家太远。”一名学生大嚼着米饭。
孙汝岳也摇头,说:“我想做研究,去外企挺好的,去深圳做工人,还是算了。”
“谁去深圳是想做工人的,深圳也有研究岗位吧。”
“深圳的技术活都是交给香港人的,用不着我。”
“你也不会什么。”
两个学生就此争执起来。
孙汝岳笑笑,面向胥岸青道:“还没通姓名呢,我叫孙汝岳,大二生物系的,在唐教授的实验室帮忙,你呢?”
“你叫我阿青就行了,我是生物系大一的。”胥岸青有点慌乱的通名报信。
孙汝岳也没有过多的联想,和他握了握手,道:“我们几个都是生物系的,以后见的多了就熟了,看你长的挺壮的,打球吗?”
“哦,不,不太打,我偶尔玩一下乒乓球。”胥岸青担心他们喊自己去打球,提前推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