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习,一次讲几十页,也太多了吧。”白玲摊开笔记,伸了伸腰肢,显出舞者身姿。
可惜坐在前面的杨锐看不到,他最近的生活安排很满,也缺乏对其他事务的关注力。
白玲用手指碰碰杨锐,道:“其他学校的老师是怎么讲课的?也是像郑老师这样,一次讲这么多?”
杨锐想想道:“郑老师这种是一个极端,还有另一个极端的。”
“另一个极端的是哪种?”白玲起了好奇。
“一节课就讲一道题,然后从上课开始就做题,老师在台上拼命的算,拼命的讲,学生在台下拼命的想,拼命的记,到下课的时候,老师刷的一下,把题全给擦光了。知道为什么?”
白玲愣了一下,道:“是惩罚记笔记慢的学生?”
杨锐摇头。
“那是下课了,下节课再讲?”
杨锐摇头。
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“因为解错了。”
白玲用心想了一下,“噗”的笑了出来。
杨锐前座后座的人本来也竖着耳朵听,也都一个个露出奇怪的笑。
“解错了?”台上的郑岳松听到了笑声,第一反应就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