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冲地区的山路比他们预料的要难走的多,几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些皮外伤,除此以外,将近一百公斤的样品,分开搬运也很是艰难。
孙汝岳作为最年轻的实验狗,发挥了巨大的作用,他像是一条爱斯基摩犬似的,一个人扛了30多公斤的东西回来,还颇为腼腆的说:“在老家做农活做惯了。”
“吃个温泉蛋。”杨锐拍拍孙汝岳的肩膀,又翘起大拇指赞道:“做的好。”
孙汝岳被表扬的疲劳顿消,瞬间从爱斯基摩犬笑成了萨摩耶,道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好好休息一晚上,明天还有的忙呢。”杨锐以前也是做实验狗的,若是跟着导师出来的话,取样本的苦差事,也一定是要他来做的。
转过头来,杨锐开始检查样本。
样本在热泉里的时候,只是普通的淤泥,普通的泉水,普通的泥土,但当它变成样本的时候,它的名字前面就应该缀上“圣洁”两个字。
样本就像是教廷修女似的,自它装入匣子的一刻起,就再也不容他人玷污,直到匣子的主人,比如主教或者研究员打开它为止。
“我现在先做几组测试,你们先休息,明天再帮忙。”杨锐忍不住要开始了。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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