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:“我们是大学,没有危险工种,就是正常工作。”
“那你为啥还要帮我调动工作。”
“这不是为了让苏先凯同志能安心工作嘛,是我们实验室的福利。”
顾莲更怀疑了:“老苏有这么值钱?”
“确实挺值钱的。”杨锐心想,工程院院士级的幼牛,能不值钱吗,都不用等他做到工程院院士,就是未来十年,都不知道要创造多少台挖掘机的价值。
科研其实是一件很反人性的工作,他既需要一个人对科研抱有浓厚的兴趣,又要求一个人能够忍受枯燥,同时,它还要求深厚的知识储备。
要求其中的两点其实是容易的,但同时具备三点却是异常困难的。
而且,同样是科研的兴趣,兴趣的方向又有极大的不同。
就像是优秀的牧羊犬总是稀缺的一样,实验室的头犬也总是稀缺的。
在杨锐读研的时候,许多博士生导师都严重倾向招自己的学生,严重到什么程度呢?如果有十个学生考自己的博士生,其中只有一名自己熟悉且喜欢的硕士生,而今年的名额只有两个,那么,只招自己熟悉且喜欢的硕士生;如果有十个学生考自己的博士生,其中没有自己熟悉且喜欢的硕士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