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要求,铁了心要走,所在单位在他坚持多次以后,一般也就放了。
苏先凯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。
办公室大妈却是开启了絮叨模式:“学校肯定是不愿意,你是咱们学校的优秀大学生,全年级第一是吧,又写了论文,还懂英语,放了你走,学校又少一个本科生,今年的高学历比例又得降低……”
虽然没有苏先凯,她的儿子也进不了学校,但这样的对比,让大妈很不快乐。
要知道,就在几年前,高中生还能调到大学里来呢,那时候,学校里掌权的还不是现在的校长,而是从外面派来的军代表。军代表是初中学历,每天早上5点多就起床,每周都要在全校各个办公室巡视,勤奋的不得了,刘红梅尤记得自己与之言谈甚欢的对话——比起现在只知道看学历的校长,那时候的军代表可是平易近人,如果还是当年的军代表掌权的话,刘红梅肯定自己的儿子能进学校来。
学历有什么了不起的,中学生也可以教大学生做人的道理嘛。
想到这里,刘红梅又觉得酸了,道:“小苏,你是咱们大连轻工毕业的人,怎么着,觉得大连轻工委屈你了?”
“哪能呢。”苏先凯赶紧解释。
这时候,同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