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画幅越大,价格就越贵。”
王永一边说一边挑出两幅菊花来,道:“这两幅水准中上,在吴昌硕的画作里算不错的?再差的就不好送人了。”
“老王眼睛刁的很。”老郑看了看画上的编号,查后道:“一副85,一副90,要不要?”
“只能拿两幅吗?”杨锐问老郑。
老郑道:“你要是自己来,一幅都拿不走,两幅不少了。”
“拿三幅吧,两个菊花,再要那个大点的梅花。”杨锐笑着争取。
“看你也斯斯文文的,那你就拿去吧。你拿我开的票去交钱,交了钱,再回来取画。”老郑用舌头舔舔大拇指,在收据上一撮,写了起来。
一番折腾,出了营业部,杨锐将两幅菊花收起来,双手将墨梅捧给王永,道:“教授,这幅画送给你。”
“哎呀,你给我做什么……真是的!”王永手忙脚乱的拒绝。
杨锐嘿嘿一笑,道:“我看您是真喜欢吴昌硕,但您家里肯定没收几幅,师母不肯买给您吧。”
“一幅一百多呢,我要是买了,你师母能给烧掉你信不信。”王永摆摆手,道:“行了,你自己拿回去欣赏,我想看了,就找你去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