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级了,直接读五年级甚至六年级,科大少年班就可以看做是跳级的高端版。比起后世教育要求的制度化,在80年代还有90年代,教育体制其实相对灵活,各个学校和基层教育局都有很大的决策权。
之后,它们就变成了事务局,只能执行上面的政策,并没有多少主导权了。
尽管跳级和提前毕业如此普遍,但北大的一举一动,依然影响力巨大,就好像北大出个学生卖猪肉了,社会也要讨论一下,仿佛北大就应该按照未曾读北大的大众意愿来教育北大学生似的。
杨锐如果提前毕业并成为北大教师,在场的某些记者或许是理解的,但他们也认为,这具有很大的新闻性。
杨锐依旧没有采用冠冕堂皇的态度,而是从白桌布后面走了出来,拉了一个试剂桶过来坐下,笑道:“主任或者负责人,都是一个称呼而已,我暂时还没有提前结业的意愿,学校也没有对此进行讨论。”
“就是说,学校并不允许你提前结业?”记者都是抓点的高手,转眼间又逮了他一句话。
杨锐笑道:“都没有讨论,何谈允许不允许的,不要这么严肃嘛,坐下坐下,咱们现在就是聊天,等你们不想聊天了,再一人一句的问问题。”
记者们也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