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小儿子的?”伍洪波问:“快上小学了吧,没送幼儿园?”
蔡院士满面笑容道:“幼儿园也去,我有空也教教他,幼儿园老师教数数教半年了,我说,不如趁这两天闲下来,给小孙子做个启蒙,我教语文有点不够格,俄语、英语和数学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这两天本来是闲下来了对吧,都怪杨锐。”伍洪波笑着打趣。
“怪杨锐!”
“都怪杨锐!”好几个人趁乱起哄。
杨锐没想到高朋们竟然都像是中学生似的,无奈道:“实验室的事,谁说得清楚。”
“两个月做一种新药,也有点太快了吧。”靠着暖气的是中科院药品研究所的研究员庆志勇,不像是大学里的教授隔着窗户纸看不清楚,他是经常性要对接各地制药厂的,因此很熟悉而今做一款新药的难度。
如果50年代的中国,有现在的生物研究水平,那在抗生素大发展的热潮中,还是有一分余力的,但在84年来说,中国开发新药的能力就太弱了,尤其是竞争力薄弱,即使看准了一个靶点,预计十年二十年能做出来,也没人敢做,因万一你做到一半的时候,其他公司就可能率先做出来了,若是如此,其前期投入就全白瞎了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