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这种用文章名而制匾建厅的事儿,也是很罕见的,你比如北大,他们有钱穆,有胡适,却是踪迹全无,气度不够。”
蔡教授气结,他看的出来,这位细长胳膊的历史老师是位老牛棚,不仅未曾好好的改造思想,说话还不经大脑,原本置之不理是最好的选择,可涉及北大的名声,蔡教授不得不多说一句:“不宣传钱穆和胡适,是因为政治,不是因为气度。建荷塘月色亭不是因为气度,而是近春园重建,适逢其会。”
“学术就是学术,政治就是政治。钱穆一代国学大师,乃是宗师的地位,现在的书里竟是提都不提,令人痛心……”这位历史老师已是自怜自伤起来。
蔡教授懒得和他去说。钱穆自然是一代宗师,但他本人在49年后去了香港,且多次赴台,是常凯申的座上宾。胡适更不用说,他抗日期间是国民政府的驻美大使,其后又是台湾研究员的院长,以建国后的政治环境,又如何宣传。
蔡教授是搞自然科学的,向来不喜欢搞人文的自怜自伤,放下手里的茶杯,道:“我还是出去等杨锐吧,房间里面闷得慌。”
“好。”刘院长更不喜欢这种气氛,立即推门出去。
细长胳膊的历史老师愣了愣神,见两人转眼间就出去了,也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