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结构的药物依序做出来就行了。
这种感觉,其实有点像是读研时的工作,无非就是实现既定目标而已。
虽然枯燥,实际上也是有些微的成就感的。
毕竟,平均一天做出一种全新化合物这种事,还是很容易让人的事业心爆棚的。
想想普通人用铁皮箍一个垃圾桶都开心的像是做了大事一样,合成一种全新化合物——好吧,普通人是不会在乎这种事的。
就连魏振学,也对杨锐的开挂行为视而不见。
他虽然是化学专业毕业的,也在煤科所工作多年,但中国的化工专业,向来是以吸收西方国家的营养为己任,拿来主义搞的比什么都好,一天做一种全新化合物这种事,有时候还能作为宣传来搞。
然而,范伦丁可不是在煤科所工作多年的。
他在剑桥学习和工作多年,也没见过做全新化合物做这么快的。
范伦丁甚至忍不住给自己曾经的导师打了个电话,双方在电话的最后,听了一分钟对方的呼吸,就算是结束了对话。
自那天以后,范伦丁更沉默了。
魏振学因为给杨锐打下手的原因,找范伦丁问了好些问题,没有得到热情详尽的解释,很是不爽,做实验的时候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