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。但是,从周总理搞外交的年代到85年,再好的飞机也累垮了,为了提倡自力更生而搞的“代用品”计划更是让起降的体验糟糕无比。
杨锐很怀疑,飞机上提供的茅台酒,就是为了灌醉乘客,以免被轰鸣的发动机吵崩溃,或者被二手烟或者其他什么不明来源的味道给熏翻。
好在食物确实不错,而且经停以后,仍然会给一餐,让杨锐吃的很饱,再配一点烟台红酒或者贵州茅台,几个小时的旅途熬熬总能过去。
在家睡了一日,第二天下午,杨锐才返回北大去销假。
新学期伊始,行政教学口人人忙的飞起,不过,杨锐的到来,还是引起一阵风,好些办公人员和老师见到他,都会笑呵呵的打个招呼。
要是以前,杨锐身为学生,不落冷脸就不错了,做了离子通道实验室的主任,才时不时的遇到些笑脸,但要说走一路就被问候一路,他还真没遇到过。
短短的两层楼,杨锐就走了近十分钟,不停的有人叫住他,问起纪录片和诺贝尔奖的事,京城电视台当初跟拍的时候,反而没这么多人关注。
好容易走到蔡教授的办公室门口,杨锐还没来得及敲门,斜对面的刘院长就窜了出来。
“杨锐回来了。”刘院长乐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