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。但我想,就算是国会,也会要求我们一边发展技术,一边测序的。”
“如果让我选择,我不建议这样做。”杨锐摇头,道:“即使如果我们全力以赴的测序,第一年和第二年的成绩,也会很难看,既然如此,我们为什么要拿出成果来。要我说,我们在第一年,第二年,甚至第三年,除了测试以外,都不应该进行哪怕一个碱基对的测序。”
不止是达尔贝科,蔡教授和托拜尔斯也听傻了。
这是杨锐第一次提出自己的意见,不是赞同达尔贝科的意见,而是与达尔贝科的意见相左。
对于两个人的关系,以及日后的关系和位置,杨锐此时的表现,是有决定性意义的。
当然,他提出的意见,也是非常具有决定性的。
达尔贝科不由的深入思考起来,过了一会,问道:“为什么?这样做,我们的压力会大大增加。”
“只要项目成立,如此巨大的项目,哪怕是再急功近利的人,也不会要求我们在一年或者两年就给出成果吧,所以,先期完全放弃碱基对的测序,专注于技术,我认为,压力虽然会增加,但不会增加的太多,第三年的话,压力也许会增加的很多,那个时候,再做一定量的碱基对测序,也是可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