酮的药物开发,这方面,你可能不了解。”杨锐毫不掩饰的用鄙视的表情看着谷强,道:“但当年好意思笑的,现在都不好意思在我面前露面了。”
杨锐稍微停顿了一下,面向谷强,问道:“现在,我说我要做冷冻胚胎实验,谁还敢笑?”
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们,不由的看向谷强。
谷强脸上的笑容,早就不见了。
他仿佛现在才回忆起,杨锐是手握s三大期刊文章的学者。
在国内,能做到这一点的学者,自然是有一些的。
然而,但凡能做到此点的,谁不是最顶尖的学者。
这样的学者,要说重复国外的实验,谁又敢笑?
谷强突然觉得,自己似乎是笑的有些早了。
“遗传工程,和基础生物学,还是不一样的。”谷强竭尽所能的找了个差不多的解释。
主要是面对面的看,谷强实在难以相信,面前这么年轻的杨锐,能做出如此多的成果。
再者,就像是他说的,杨锐毕竟是没有做过遗传工程学的,凭什么说重复试验就重复试验。
重复实验也不一样的,一些老旧的实验,比如中学实验室里做的那些,所有的步骤细节都是非常清楚的,连出错会出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