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乔办的工作人员必须要一字一句的将信件看过去,理解了内容以后,再写节略,但咱们得防备着意外,比如说,对方是不是会理解错?对方是不是会故意理解错?”
杨锐边听边点头,只觉得里面水深无比。
朱院士笑一笑,继续道:“另外,减少对方的工作量,也是增加咱们的机会,所以,重点一定要突出,突出到对方一眼看过去,就知道咱们在说什么,这种情况下,他也不敢肆意篡改咱们写的信的内容……”
朱院士絮絮的说着,并与杨锐一起,继续修改信件。
两个人就像是写论文似的,将这么一篇告状信,给炮制了出来。
在这个过程中,杨锐突然有种穿越明朝当秀才的感觉,可不是嘛,在秀才的职称没有实际权力的年代里,又想追求相对应的政治权利,不就得靠告状来实现。
写这么一封信,说麻烦也麻烦,说快也快。
到了晚饭时间,杨锐已是誊抄出了最终版本,并将之封入了牛皮纸的信封内。
“我去帮你递吧,这种事,你先学一下就好,不用立即上手。”朱院士毫不意外的将拉开的闸刀端走了,就像是端走一盘大闸蟹那么简单。
杨锐就此做一些收尾的工作,将之前撰写的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