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志军也觉得是合理的。
因为他们还有技术服务的支出,甭管是100元的成本还是1000元的成本,往高里算,总归是没人管的。
在一张批条就赚几万块的年代里,姜志军只觉得杨锐的条件无比的过分。
100块的利润的确是他们经常说话时,用来做比较的数字,但是,那是底线的底线了,怎么能真的这样算。
再者说,限制价格越就让利润增长的可能消失了。
他们从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购买西门塔尔牛的半胚,移植给中牧的本地牛,前者价格是确定的,如果后者的价格也确定的话,这就变成固定收入了,要压榨技术服务的成本,想想也知道不容易。
装作思考了一下子的样子,姜志军小声道:“杨主任,其实没必要这样吧,您这样子,我们的优势也发挥不出来呀。”
杨锐撇撇嘴,道:“我只说了中牧之类的国企,准确的说,就是捐款给遗传工程实验室的国企,你们卖给其他国企,私企或者国外公司,我不限制价格。”
“这……杨主任,没必要吧。”姜志军更不自在了,私企和国外公司,一样用不着他们的政府关系啊。而在中牧以外的牧场,即使是国企,他们也一样不熟,最起码,25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