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价格话语之后,照例又是邀约晚餐。
喝的半醉的姜志军“勉为其难”的答应了,现在的情况就是胚胎移植的价格起来了,但愿意以3000元来买单的小农场并不多,反正中牧的合同就要做一个月,大家也就都在此期间讨价还价。相应的,姜志军也不愿意将好不容易抬起来的价格降下去,所谓的有价无市就出现了。
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各大农场的官员们,就拿出了酒精考验的肝脏,而姜志军同样拿出了就酒精考验的肝脏,鲜血淋漓泛着黄色的肝脏,就在京城的各个招待所和饭店,毫无花架的碰撞了起来。
晚间,姜志军踉跄的回到家,打开门,跌跌撞撞的一头栽倒在沙发上,就累的不想起来了。
听到声音的杜曼雪快步走了出来,看到老公这个样子,就气不打一处来,但还是费劲的将他翻过来,又忙忙的去端了热水过来,一边帮姜志军洗脸,一边埋怨道:“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了,你前些天怎么向我保证的?你再这样子喝下去,我们娘俩就回广州去了,让你一个人在京城醉死算了,你说说你,快要醉的时候,你就别喝了啊,硬要喝,喝出胃穿孔来怎么办?”
“你不懂,你不懂。”姜志军勉强睁开眼睛,用一只胳膊撑住身子,摇摇摆摆的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