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项研究所产生的意义,可不仅仅是一篇《自然》所能涵盖的。
更准确的说,应该是这篇《自然》所产生的争论,太过于激烈了。
不仅仅是生物学家,分子生物学家,以及人类学家参与到了其争论中去了,还有社会学家、政治学家,以及不知道哪里的雪茄,都想冒一冒烟。
不仅是有人不能接受,人类来自于非洲的这个结论,还有人不能接受所谓的“夏娃理论”——在科学发展史上,科学家们一向担任的是神话摧毁者的角色,欧美文化圈子以外的学者,更是不喜欢这项“夏娃”研究。
不管是87年,还是85年,冷战都还没结束呢,这项理论研究,毫无疑问的又罩上了意识形态的浓艳。
不过,这些激烈争论的中心,都是人类学的研究,pcr只会在此过程中受益。
杨锐转了两圈,问道:“你们学校里讨论的激烈吗?我是说,这个夏娃理论,有很激烈的讨论?还是只有这位吴教授在说。”
“生物系的好几位教授都在说吧。”景语兰因为杨锐的原因,颇为关心生物系的事。
“是学术讨论呢,还是花式讨论?”
“花式讨论?”景语兰很快醒悟过来,掩口笑了笑,道:“都有吧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