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两个都不知道咱们上了春晚,还以为我就在京城玩了一圈回去了,那么能行。”
“那就让我姑姑和姑父来先呀。”
“你二姑夫在西堡镇当派出所所长,三教九流的都认识一些,不能少了他。”
“那我姑姑呢?”杨锐已经进入纯好奇阶段了。
杨山同志哼哼一声,道:“你姑姑和你堂兄,就得兼顾西堡镇的街坊们啊。”
杨锐听的无言以对,敢情您是全安排好了。
转头来,杨山又道:“你可不要看不起街坊邻居,乡里乡亲的,早些年,咱们家是怎么过来的,还不是乡里乡亲,街坊邻居的帮衬?闹的最凶的几年,不是把大家组织起来,你以为光发武器能行?没有威望,你光发武器就等于投降,把自己交到了其他人手里。”
杨山对此感触颇深,说的也很是认真。
杨锐有点想反驳,还真不知道从何反驳。
要说,他还是得到了街垒战维护派的好处的,如果不是杨山同志在西寨子乡不遗余力的建立起来的威望,他哪里能从捷利康手里,获取巨大的利益?
没有捷利康提供的资金做第一桶金,杨锐又何来的后期发展?
如果像是普通的研究员那样,亦步亦趋,按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