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什么。”
“他像是说气话吗?”唐浩仓说着看向关志勇,道:“关主任,咱们当初是说好的,铝箔只能从省内购买。杨锐要是支使着他的香港主子从省外买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
关志勇淡淡的笑几声,说:“华锐制药厂是省里的重点项目,你们做不出他要的规格,还不允许他自行购买?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的,他如果把采购价提高一点,我们再购买好的设备,也不是做不出0.02的铝箔,但你看他这个样子,是想谈话的样子吗?”唐浩仓将罪责一股脑的推到杨锐身上,越说自己越是生气。
关志勇心道,你们不是要全权负责铝箔的供应吗?还需要谈什么采购价。
不过,平江有色金属公司是出了名的不讲理,关志勇也没有和他们谈对错的想法,想了一想,道:“杨锐年少气盛,你们有必要和他争一口气吗?唐经理今年贵庚?”
“贱命一条。”唐浩仓摆摆手,也舒了一口气,道:“我今年四十七了。”
“我比你还大几岁。”关志勇自失的一笑,道:“你说,咱们这个年龄,还与杨锐要争一个高低,何必呢?”
唐浩仓的气势不免一滞。
“他把铝箔供应交给我们,针头厂我们照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