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工作?”孙明哲笑了笑,权当没听到前面的话。
大舅哥扭动了两下屁股,昂然道:就咱们街道的工厂,南边不是有个制药厂吗?人家现在要个懂行的人搞生产,你要是愿意去,他们答应,五年内给你解决编制问题。”
只要能解决编制问题,时间根本不是问题,当然,时间也可能无法解决编制问题。
孙明哲怀里抱着人造革皮包,心道,街道的制药厂是制药厂吗?叫制药作坊都夸张了,他摇摇头道:“那就是先当临时工了?”
“都这样了,你还管他是不是临时工啊,有个工作先干着啊。”大舅哥焦躁的给了一句话。
孙明哲微笑:“我有工作呀。”
“给私人干也叫工作?”
“我干活,人家给工资,就叫工作。”孙明哲继续微微笑。
岳母咳咳两声,道:“小孙,知道你工资高,但工资高能拿一辈子吗?你到单位上班,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“国家改革开放,并医这样的单位,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。”孙明哲撇撇嘴,道:“我在单位里的时候,全厂每个月的销售额,还不够给工人报销医药费的,这么下去,难道就全靠国家补贴?”
“反正国家全包,你怕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