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是“圆形”这一点有点令人难以理解之外,其他部分都不太难懂,见过飞机的普通人都不会觉得奇怪。但是,dna鉴定是什么鬼?pcr又是怎么回事?如今全世界就没有多少人能说得清楚,罪犯们更是如此。
谁能想到,当你在夜深人静之时,蹑手蹑脚的潜入几个月前潜入的博物馆,手上戴着方便活动的手套,脚上穿着软底消声的胶鞋,好容易将名画偷走,出卖你的竟然是一根头发?
简直是荒谬。
即使有需要比较的麻烦在里面,dna鉴定依旧会在开发之初发放异彩,就是进口100个福尔摩斯,对于瑞典的帮助,也不会有一台pcr机来的有价值。
“以后的生物学的学生,只要学到pcr,就得知道杨锐先生的名字了。”休斯顿半是恭维,半是羡慕。
“学到dna的学生,也得知道杨锐先生的名字。”旁边的学者赞同的道:“我们以后给学生讲pcr的应用,讲dna的应用,大概都少不了介绍杨锐先生的工作了。
“介绍我的工作,也不是什么坏事吧。”杨锐笑呵呵的将他们的埋怨给塞了回去。
开创世界上第一间警务pcr实验室的名头,也只有与杨锐的pcr创始人的身份并列起来,才有名留青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