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至少副教授都是有一定的自主研究权的,而副教授对于博士毕业生来说,不过是毕业一年以后自然就能评上去的职位,并不算辛苦。
瑞典的学术气氛就更轻松了,他们的讲师只要能弄到经费和项目,也都是自由的,助教一级倒是会受到颇多限制,但那主要是助教太弱鸡了,只有本科毕业生就到学校工作的学生才会被评为助教,这样的学历在大学里确实是不够看的,想要自由也是枉然。
总而言之,休斯顿已经将短期内能够拉到的人都给拉到了实验室来,这时候见杨锐也考虑到了类似的问题,颇为高兴,愣是陪着杨锐聊了半个小时的新机器。
等到下午时间,睡饱了的休斯顿匆匆忙忙的回到实验室,就开始帮忙拆卸机器,重新安装。
到了晚上,新的pcr就全部启动了起来。
休斯顿原本准备离开的,看着看着,却是挪不动步子了。
“这种鉴定方式,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?”休斯顿有些意外,要在外观层面形成不同,可以想象内部的变化。
pcr可不是社会消费品,作为基础研究的一部分,对它的任何一点改造,都是需要很了解基础的。
杨锐只是微笑,道:“这是全自动荧光染料标记法,我之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