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的程度。
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呢,一个代表团到中国来,如果不加防备的话,他们可能会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空,这个时空是循环往复的,每天清晨睁开眼睛就会循环前一天做过的事……
这样的工作方式,到90年代中期以后才慢慢的变的少了,原因是各级领导基本都吃吐了,而且,领导们渐渐都胖了,比较容易得富贵病,就不能这样日复一日的吃下去了。
但在86年的当下,领导们的体重普遍在标准范围内浮动,大家还有很强的好吃好喝的需求,普通的代表团来了,不帮他们占个位置,顺便海吃一通是不能过关的。
朱院士纯粹是为了节省时间,加上背景深厚,才能将这个阶段给跳过。
这就像是电视台跳过了片头广告一样,对官场众人来说,是挺过分的事,正常情况下是不能做的。
好在朱院士有乔办撑腰,轻松的挡住了。
瑞典代表团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才从酒精肝、糖尿病和痛风中逃了出来,握住伍洪波院士的手的时候,还没有丝毫的感恩戴德,犹然挂着审视的笑容。
“兰瑟罗特先生。”
“马乔利先生。”
伍洪波一一与之握手,然后介绍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