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。
换言之,人类想要知道的,是这座g蛋白偶联受体大厦的电梯在哪里,车库门在哪里,正门侧门和后门在哪里,有没有天桥和天台。
用仪器去扫描g蛋白偶联受体,就像是用激光去扫描一座大厦一样,它们并不是真的看到了大厦的一切,而是需要依靠各种反馈来得到答案的。
这就好像用一股激光照在大厦的门上,如果门是关着的,激光就会给予一个反射,得到此处没门的错误答案。
对g蛋白偶联受体的扫描还要更复杂一些,因为蛋白质是会动的,它与细胞外配体发生关系的时候,才会展现出必要的三维结构,否则,它就是封闭的蛋白质。
要说起来,g蛋白偶联受体是经常与外界发生交换的,可是,要抓住那么一瞬间画面,是非常考验运气的。
历史上,科比卡尔大约用了4年的时间才人品爆发,拍到了需要的景象——某颗细胞外配体,与g蛋白偶联受体触碰的瞬间。
谷强大概用了四个月做相关研究。
狗屎运战胜辛辛苦苦的奋斗,在历史上发生过无数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只是对杨锐来说,这个时间太巧合了。
“你继续做重复实验,将能想起来的实验记录都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