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在与自己的研究无关的文献上,科研本身的投入就可想而知了。
对马乔利来说,他已经渐渐的开始厌倦做卡洛琳医学院的教授了,但是,这些年打下的基础却依旧在。
听到“g蛋白偶联受体”和“晶体结构图”两个词,他是第一个醒悟过来的,连忙就往实验室走。
说实话,要不是杨锐说的,他是不信的。
身为卡洛琳医学院的生物学教授,马乔利他们最基础的能力,就是判断一个学术方向,多久能够看到曙光,多久能看到结果。
当然,这样的判断肯定是不准确的,但也是有一定的区间的。
杨锐的离子通道实验室刚刚完成了g蛋白偶联受体的清晰构图——几个月对王旗下的科研成果来说,就是刚刚——马乔利认为,得到晶体结构图的基础时间,也应该在三年以上,快不过两年去。
这样的判断不是开玩笑的,一间实验室要不要花费几千万美元,加入到这样的竞争当中去,往往就是依照这样的判断来做决定的:
预计g蛋白偶联受体的晶体结构会在未来两年到五年间被揭示,依据本实验室的能力,我们有可能在未来两到四年间完成该项目,加入相关竞争有一定的胜率,可以考虑加入竞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