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国内学者基本也都习惯了。
不过,学会其实还是有一点经费,用来给重要宾客开支的。
在梅英韶看来,学部委员显然够得上重要宾客的称呼了,他也就不提住宿费云云了。
葛兴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,道:“有心了。”
“您客气了。”梅英韶顿了一下,终于忍不住好奇心,问道:“葛委员,你们今个儿怎么都跑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了?”
“你不知道?”葛兴邦听他这么一说,就意识到了原委,不禁有些好笑。
梅英韶摇头:“我啥消息都没收到啊。”
“呵呵,那等你接到杨锐的时候,问问他就知道了。”
“咦?北大的杨锐?”梅英韶是圈内人,对杨锐的名字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葛兴邦点点头,进了房间。
他的学生向梅英韶笑了一下,关上了房门。
梅英韶在走廊里还有点发蒙,这件事怎么又和杨锐牵扯上了?
“哎呀,这么说还有人要来。”梅英韶一拍额头,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令人又惊又喜的问题。
他连忙去打了电话回社,告知情况,有许多大佬参会,对于生物工程促进会是真正的促进,另一方面,大佬们的到来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