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都有的,许多研究员申请个三五年,最后拿个三五百元的安慰奖的太多了。
这么点钱,你说它是研究经费也实在勉强,只能说是对学者这些年自己买的钢笔纸墨的报销。
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的,借故来参加活动的学者们的想法,则与这些底层研究人员的想法截然不同。
他们首先知道一点,就是单人确实有可能拿走三分之二的经费!
国内的经费总额太少了,真的要做什么项目的时候,经常都不够,所以要抽调人手,筹集经费,有时候,一个抽调就是一个科研院所,甚至上百个科研院所,而抽调走的,也不光是科研院所的人员,其实也抽调走了他们的经费。
尽管这样的情况是比较少的,但是,借故参加活动的学者们也知道,杨锐目前的机遇也是空前的。
对于杨锐的要求,大家是无奈中透着不甘。
无可奈何的不满、不甘与恐惧,就是愤怒。
气愤填膺者到了中午,已聚集了四五十人。四五十名瘦瘦弱弱的学者,一起涌到了饭厅,用近视鹰的眼神,扫描着每一个角落。
“杨锐呢?”
“杨锐哪去了?”
找不到人的学者干脆四下问了起来。
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