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是弗兰奇给予的回馈了,看似后退了一步,实际上也是保留着大量的议价空间。
杨锐笑一笑,没有评价,点点头,道:“具体的方案,你们得与化药振兴办公室谈,我只负责离子通道实验室。”
“我明白的。”弗兰奇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。
他之前曾经站在杨锐的一边,将国医外贸压的喘不过气来,就弗兰奇想来,此时大约也是一样的要求。
杨锐亦不解释,对于制药工厂,他名下有百分百属于自己的华锐制药,对这家形态未定的国企,就兴趣缺缺了。
这可是一间要容纳上万名工人的工厂,就像是80年代末的大多数国企工厂一样,它的功能已经从盈利变成了尽可能的容纳更多的人了。
所谓的社会责任,现在的国企工厂是承担的足够重的。
捷利康这些外企制药公司,既有国外的销售刺激,又有建立国内关系和销售网络的需求,所以能够忍受无盈利的制药工厂。
杨锐对此就没兴趣了,国内大约也不太能够忍受一名学者以个人的名义入股国企这种事,杨锐不想羊肉没吃到,先惹一身骚。
“再说一点,新工厂的药品开发,是由北大离子通道实验室来进行的,新药的成本和所有权,也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