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晚上7点前,提前个几分钟来,给您预留三十分钟了,嘿,挺长的,别给误了。”
老陈也是见过许多忙碌的领导的,此时惊讶的问:“杨锐一天都要忙着了?”
“我不知道主任一天干嘛,反正,人家有事吧。”老秦心道:难不成把做实验的时间都给你腾出来聊天了?
他也是离子通道实验室的老人了,知道杨锐每天的行程是满满的,再说两句,都是将老陈给劝回去的。
陈厂长也是没办法,就只好退出老陈的视线。
但是,他人是没有离开的,就在跟前找了个道牙蹲了下来,顺手掏出一根烟来,一边抽一边等,间中除了被清洁工批评了两句,再没有其他人干涉。
每天都有蹲在北大里的盲流,保安看着面相和善的,通常都是不加询问的。
北大的学生更是不在乎,他们身边的同学里有的是比盲流奇怪的,像是哲学系的孩子,拉出来就没两个正常的,能安安静静的蹲在道牙子上的,都算是脑袋没折腾坏的。
这一等就是五六个小时的时间,到了下午一点多钟的时间,老陈终于看到了杨锐骑着自行车回来了,想到跟前去报名,想想又给蹲下了。
既然是约好的7点钟,他也不敢横生枝节,万一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