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杨锐话没说完,听筒里就剩下嘟嘟的声音了。
杨锐只好向景语兰摊摊手。
没两分钟,门铃声就响起了。
胡池探头探脑的进了门,就啧啧有声的道:“不愧是诺贝尔套房啊,风景真好。不像是我们,能住个小房间的都算好了,剩下的还得去找小旅馆。”
国外的住宿动辄上百美元,对于中国代表团来说,确实是不小的负担,即使是企业家们的代表团也不例外。
最起码,你得装作节俭吧。
杨锐却没有与胡池细谈的心情,只问:“你上来想说什么,就直接说吧,别吊我们胃口了。”
胡池瞅瞅杨锐,又瞅瞅景语兰的表情,陪着笑道:“咱们可说好了,甭管您高兴不高兴的,咱不能责怪信使,对吧?这是老外的话,和咱们两国交兵不斩来使,一个意思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和我交兵了?”
“没有没有。你看我这个嘴。”胡池连忙道:“还是用前面一句,这件事和我无关,您既然问起来了,我就回答一句,你不能怪我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
“真的啊。”胡池又说了一句,见杨锐都不耐烦了,才道:“我听说,我只是听说啊,应该是有人向两家长辈,说了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