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锐的实验室,恳切陈情也许是一条路,却非王良才喜欢与擅长的。
王良才更相信闷头做事,凭着技术被人抢着要。
最起码,也得是勤奋做事被人抢着要啊。
当天晚上,王良才就没回宿舍去。
回去也没什么意思,宿舍里就自己一个人,还得自己费心烧水做饭扫地拖地什么的,哪里有在实验室里舒服。
如果实验室的气味再好闻一点,床再柔软一点,卫生间再近一点——王良才根本没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,如果实验室的气味好闻,地板上的褥子柔软,并且离卫生间还近,那它就不是实验室了。
虽然饭菜好吃,还有人按摩,也不像是实验室的感觉,但是,谁在乎呢。
王良才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梦想中的实验室。
它让每天工作的十六个小时乃至十八个小时,都显的没那么痛苦。
假如成果再能突出一点,那就真的没有痛苦了。
剥卵,显核,去核,注核,类似的步骤,王良才一遍遍的做,期望得到一只高指标的卵母细胞。
谷强做的实验,虽然到了注核的步骤,但是,因为前面的细节不够注意,所以,他得到的只是一只低指标的卵母细胞。
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