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再有人问起此事,就说有人私藏药品。”杨锐将一群医生召集起来,叮嘱了起来。
有人低声问:“有啥区别?”
“私藏药品是病人的私人行为,不影响大局。药品被窃的话,就要被人怀疑咱们临床实验中心的素质了。”杨锐说的很是郑重。
要说药品被窃,其实也是杨锐有意的松散管理的结果。但他也是没办法,不如此,难道等着患者自己报告副作用吗?
历史上,在欧美进行的西地那非的临床试验,做到三期了,都还没有人自爆其丑,中国人对这种事,就更加讳莫如深了。
临床二期的实验要持续一年左右,难道杨锐就眼睁睁的看着而且莫名其妙的进行下去吗?
为抗药效果花费几百上千万美元的成本,也太坑爹了。
医生们都没有什么不满,几句话的功夫,就统一了思想。说起来,丢药的责任还是要放在他们身上的。杨锐又不直接负责管理,说到底,控制病房本身就是临床实验的一部分,只是年轻的医生们没经验,更容易犯错罢了。
一个多小时的紧张搜查之后,一名患者被带入了问话室改的审讯室。
问话是临床实验的重要组成部分,很多副作用,包括心理和精神上的副作用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