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90年代以后,医药公司纷纷雇佣诺奖获得者的原因,不过,现实是很少有医药公司真的能雇佣到科研活跃期的诺奖获得者。
诺贝尔医学与生理学奖,每年最多就给三个人,许多还是给老头子的。
中青年的学者,能得到诺奖的机会本来就低,愿意放弃科研而去医药公司的,实在是凤毛麟角。
就是杨锐,做西地那非也是打零工的状态——要不是因为伟哥的利润惊人,能够给自己省时间赚钱增加科研经费,换一款药,得到诺奖以后的杨锐,也不可能如此尽心尽力。
对世界第一阶的科学家来说,时间就是最重要的资源,钱早就不重要了。
与其讨论钱的重要性,还不如讨论社会财富来的实在——反正,他们拿钱都是按照GDP的比重算的。
西地那非更改适应症的要求,以比历史上更快的速度,通过了FDA的核准——《sce》都刊登了,逆着主流科学界来,也还是需要勇气的。
这一次,FDA没有表现出来。
对杨锐来说,整件事做的很是费劲,对主持临床实验的黄茂来说,就是压力了。
“教授,这是临床二期的志愿者名单。”黄茂低着头,将厚厚的一个本子放在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