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锐妈没好气的道:“你不是在京城买了房子空着吗?大家对付对付的住下来就行了。”
90年的时节,如果不是公家出钱的话,正常人是没有住酒店的概念的。就是生意人,都习惯在住宿上省钱。当然,住宿也是真的贵没错了。在普通人工资不到百的情况下,便宜的招待所就要两块钱左右,稍微高些的就要四块五块了。
如果做个比较的话,90年代月薪过百,可是比30年后月薪过万更难的事。一晚上几块钱的花销,还是很让人肉疼的,更不要说,招待所的水平服务极差,光是卫生一项,就完全比不上普通人家。
但是,杨锐的四合院里都放满了东西啊。
不说放在架子上或藏于柜子里的字画卷轴,也不说容易损伤的瓷器杂项,就是粗苯的紫檀、楠木等等,也是塞满了四合院内的房子的,总不能让人睡到黄花梨的条案上去吧。
那多不舒服啊。
当然,之前买下来的那个小区,原本就是为了招待客人的,但是,离子通道实验室和杨锐遗传工程实验室如今家大业大,开的会议不少,来访的宾客也不少,又都是公家的名义,总不好将自己家人一股脑都塞进去。
再想想,景语兰家恐怕也是不少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