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而且他们在派出所肯定有熟人,才敢如此放肆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苏立文问道,三百块钱对他而言只是毛毛雨,但他不甘心受人胁迫。
“我先过去盘盘他们的底细,再作打算。”孟高山说。
走到店前,流氓们不敢在警察面前放肆,这群流氓也是有眼力的,看到孟高山肩章上二杠二花就知道他是二级警督,然而本辖区派出所没有这号人物,你再强势也管不到这边,流氓们也不怎么害怕,再说,真要出事,上面还有人顶着呢。
孟高山用黑话问了流氓们几句,流氓们答曰是跟着“三哥”混的,孟高山拿出电话,拨了一个电话出去,问那边“三哥”是何许人,那边说“三哥”是本辖区派出所所长的远房亲戚。
放下电话,孟高山对苏立文说:“我建议你先把钱交了,以后再徐徐图之。”
苏立文惊讶万分,然而此事也在情理之中,“三哥”既然和本辖区派出所所长扯上了关系,这三百块钱恐怕也有所长的一份,这钱必须得交,这一片门面可能都要交保护费。果然,打发小店员去隔壁的几家店一打探,还真是如此。
事到如今,苏立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好让店员交了三百块钱,流氓们接过钱,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