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立了多个无法追踪的账户,还有好几个壳公司进行掩护。泰戈尔投资的法人也是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。”
“这样的设计,是不可能被识破的!绝无可能!”
严文龙笑笑:“张总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这世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。”
他压低声音,说道:“不怕告诉张总,我用了一个叫做‘资本运作定位器’的工具,它能够在这些法人、壳公司、持股关系、账户之间进行分析,飞快的找到它们之间的联系。”
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会明白,总之这个工具很厉害,花费了我1000点呢。”
张忠超慢慢平静下来,他看着严文龙的样子,心里盘算着,有哪些计策,要如何才能挽回败局。
他问道:“严文龙,你想要怎样?”
严文龙耸耸眉,噘着嘴:“我也没想好。我想起你之前对我的迫害,觉得怎么对付你都算轻的。”
张忠超站立起来,看着严文龙,忽然间开口,说起了自己的故事。
他回忆到十多年前,回忆自己加入公司的时刻,回忆公司的快速成长,回忆公司里难忘的日日夜夜。
他又说起公司的人来人往,想起最近这些年的内部争斗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