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说实话”。听陈立春说完,马主任并没有把脸子放下,甚至露出点看透小孩子赖皮的微笑。
陈立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,“我也是干钳工的,被家里派过来,能请动咱们北钢的专家,我也是诚惶诚恐。不过,开始听张助理瞧不起人的劲,我就有点上头了,各位不好意思啦”。说完,一杯一两半酒灌了下去。
话说明处,张兵也接上话,“陈总,都说吃人嘴短,这酒店我第一次来,五粮液第一次喝,菜都不便宜,您够意思。既然你说了实话,我也跟你交个底。这几年,有你们蓝市的私企老板找我们的很多,让我们做可研、出设计、造预算,专门编制高大上的项目方案,三个字:不怕大。然后呢?拿着我们起草的设计方案,报到上边骗政策、骗贷款。人家一看,盖着咱们北钢设计院的大章啊,各方面都高看一眼,支持力度就大。然后呢?根本没按我们的设计来,弄了一些二手设备,开了一些小作坊,骗了银行,上级也不好看。连带我们里外不是人,名声都被你们蓝市搞臭了。看到你,我以为跟他们一样来行骗的呢。”
陈立春这才明白,这个张助理为啥一见面就没个好脸。既然说开了,自己可不能被误会,一定要划开界限,连忙说:“哎呀,哥们,我也是误会啦,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