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小辈都长大了,应该操持并骨啊。”
陈立东赶紧道歉:“哎呀,上午我激动了,按说这是你们老辈人才能定的事。”
孙镇远摆了摆手,说道:“照理讲,这是你们老陈家的事,得让你爸和你大伯商量好,再找人看个适合动土的日子。回到老家那儿,怎么安排也得看看风水,我想还应该准备一块石碑,刻什么字也得研究研究。”
陈立东赶紧讨饶:“姑父,这些事,我一点也不懂,等你回老家,你们哥仨一起商量。我先去上个厕所。”说完,尿遁。
孙镇远张口结舌,这孩子,还是岁数小,还没个准性子呢。
清明节后,又误迟了七八天,盘山赴蓝市还乡团才开始启程。李太顺开车,他对这车还没过完瘾,开长途竟然跃跃欲试。
陈立东正懒得动手,就和孙镇远坐在后排聊天,也纾解路途上的寂寞。
孙镇远几十年没回过故乡,正所谓近乡情怯,心情激动加忐忑。
李太顺怀揣年薪10万、再说个媳妇的梦想,开着蓝鸟,也是踌躇不安。
陈立东倒是心情不错,这次出来玩了个够,虽然浪了半个多月,但拉到了一头研究牛,再召回了大姑父,对内对外都有个交代。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