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拉动也非常值的期待。”陈立东开始画大饼。
“对钢厂的选址,你有啥想法?”刘庆华问。
“不瞒您,北钢设计院的马主任想让我去燕京,最差也应该把厂子建到蓝市。但是我呢,有句话叫好狗不离家,我还是想在咱们镇发展。”陈立东说道。
“好狗不离家,话糙理不糙。难得你有这样的想法。镇里有一所变电站正在建,就建在纸厂边上,离你那儿太远了,但那是县电力公司早就立项的,挪不了地方。我去想想办法,跟县里、市里供电公司争取一下,最好能新建一所。实在不行就得从新变电站往你那儿架线了,这个我能当家。”刘庆华说,“钢厂选址最好在蓝滨路边上,过两天我去你那儿看看。”说完端起了大茶杯。
“领导,还有个事儿,需要您支持一下。”陈立东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。
“啥事?你说吧。”目光还是看着手里的茶杯,似乎是随口应道。
“不瞒您说,我们厂的货车被丰蓝县小孙庄的人扣了,司机被他们村的人给打了,腿断了还在住院呢。这事儿,我们报告了镇派出所,但是到现在还没个进展。”虽然有给派出所上眼药的意思,但陈立东还是把事儿挑明了。
“还有这事儿?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