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监舍是羁押犯重罪的军官的,砖混结构,是用士兵宿舍改造的,还好不是那种铁制栏杆、内外通透的监狱。跟监舍里执勤的内卫打完招呼后,执勤的那位打开一间铁门,叫了一声。检察官带着洛维奇三人走进去,两名内卫留在外边没进来。
监舍是一个单间,里边有床铺,有马桶,甚至要有个小书桌。真.安德烈此时正躺在床上生无可恋,发现进来人,坐了起来。
当辨认出来人有父亲的时候,他激动地走了过来开始叽里呱啦地诉说着委屈,洛维奇听了几句,抬手就是一个五指山。
洛维奇转身拉住检察官的手,哆哆嗦嗦地说了几句,大意就是,能不能让自己教训一下儿子,还想听听儿子有什么遗言。
检察官摇了摇头,心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,小时候不打,这时候教训有个屁用,你不想让我看笑话,我也不想看你们爷俩作怪。留下一句:“快点吧,这里是有规定的。”就走了出去。
检察官到了外边,看到俩内卫正在房间外来回走动,就主动掏出烟递了过去。一会儿就听见里边的咆哮声,还有安德烈的求饶声。
再一会儿,就见那个华裔医生也走了出来。问道:“怎么样?洛维奇没事儿吧?”。那位医生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