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自己啥也别做,那就啥也别做。几分钟后,检察官又开始喊:“右转,右转可以绕过去。”陈立东还是听不懂,继续往前开。检察院嘀咕,让这人开车,要人命啊。
洛维奇实在看不下去了,发出了“哎呦”一声。安德烈刚想喊父亲,猛然惊醒,不能开口!
一旁的检察官看向洛维奇,见老头睁开了眼睛,顿时大喜,“你醒啦!太好了,怎么样?”
洛维奇装作死而复生的样子,手摸向心口,哼哼唧唧一会儿后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我的儿子啊,呜呜呜呜......”哭声沉痛,似乎再也见不到儿子一般。
检察官在一旁道:“你没事就好,我们接下来去哪儿。”
洛维奇说道:“找个旅馆吧,您帮我联系女方的家长,我明天和他们谈谈。”
在洛维奇的指挥下,陈立东在一家宾馆前停了车,跟安德烈扶着假.病号走了进去。
检察官在洛维奇的房间停留一会儿,商定好明天双方见面的时间,就赶紧走了。一万美元还在办公桌里,别让保洁人员翻了去。
第二天的会见协商很失败,双方几乎是吵了一架,一个旅长、一个团长,差点动手打起来。
检察官想两头买好,没成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