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拿起皮皮虾,剥皮、扣肉往嘴里塞。
“来,咱们俩碰一个,要是有酒量就别省着,能喝就多喝点。”大舅哥又把杯子端了起来。
陈立东连忙放下手里的皮皮虾,举杯相迎,对面已经干掉了一半。
陈立东也只好干了三分之一,在丈人家喝酒,陈立东是最废物的一个。
后来经常以开车为由不再端杯子,有时候喝酒也是两瓶啤酒,然后找地方躺一下午。
这次喝酒,即使是过来人,陈立东也一点也不轻松。一会儿大姐夫碰杯、一会儿小舅子敬酒,陈立东没用半个小时,舌头已经短了,眼睛也睁不开了。
最后还是丈人发了话:“别让立东喝了,再喝架不住了。”
陈立东听了这句话,心就放下了,然后一低头,就趴到了桌子上。得,另一世的节目重演了。
他睡着的时候,小舅子问:“他喝了多少?”
大姐夫说:“差不多八两。”
大舅哥说:“这酒量还得练啊。”
等陈立东睁开眼的时候,已经快天黑了,他趟在东屋的炕上,枕着枕头,身上盖了条毛巾被。
听到动静,孙婕走了进来。
陈立东坐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