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立东赶紧应承:“好好,让姑奶保重身体。”
将这位表叔送出大门口,陈立东问父亲:“爸,这谁啊?”
陈树俭说:“你表叔啊。”
陈立东心说:我活了两辈子,从来没见过这个表叔。
只听陈树俭接着说:“他是咱们村的姥姥家,她妈比我大一辈,就这么个关系。”
陈立东呵呵一笑:“富在深山有远亲呗,他来看你?”
“嗯,他儿子被单位开除了,找我来说情,还非得让我给他们领导打电话。
我也不知道他们领导是谁,就给罗浩打电话,让罗浩把他儿子安排一下。”
“他儿子干啥被开除了?”
“罗里吧嗦说一大堆,我也没心情听。
唉......都是本乡本土的,能照顾就照顾吧。”
就在这时罗浩打来电话,陈立东接了起来,俩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通。
陈立东接完电话,发现父亲还没进屋,就随口问了句:“爸,鹏鹏怎么样了?”
陈树俭摇了摇头:“能说话了,就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,老外专家说,治好的希望不大。
不过,专家说要从小培养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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