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办医院。”孙婕将一条腿搭在丈夫那里,郑重其事地说道。
“办,办医院?怎么想起办医院?”从圣者状态回过神来,陈立东有些纳闷媳妇的想法。
当年孙婕在镇医院当助产士,一次接生时赶上孕妇大出血。
那次陈立东就说给媳妇开家医院,当时孙婕没接茬,现在怎么想起来要办医院呢?
只听孙婕说:“这半年跑了许多地方,哪里穷去哪里,围脖发出来的,是能够公开的,还有许多地方发出来也没意义。
有人住着别墅吃着山珍海味的时候,还有人吃了上顿没下顿。
我以为山杖子村那边已经算是穷掉渣了,可还有些地方,他们的穷困你想象不到。
他们上不起学,看不起病,很可能一辈子就窝在那里。
建希望小学能够帮他们,但我是学医的,还想在做得更多些。”
“嗯哼,媳妇昂,你真要成观音菩萨啦。”
“正经点,你说,帮不帮吧。”
“帮,当然帮,”陈立东抓住媳妇伸过来的手,放到自己的肚皮上,然后说:“不过办医院跟办学校不一样。老师面对的是学生,大夫面对的是患者,患者身份更复杂,病症也千奇百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