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,天蒙蒙亮,金宏听到狗叫声无奈的起床。
看看旁边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胖媳妇,他忍不住厌恶的骂了一句:“草,起来了,睡睡睡,睡你马币啊!”
老板娘的鼾声继续:“咕嘎!咕嘎!咕嘎!”
外面狗叫声也在继续:“汪汪汪!汪汪汪!”
内外都是噪音,金宏的起床气顿时爆发了:“草拟麻痹叫叫叫,一个个的叫叫叫!骂了隔壁,怎么不去死了?!”
老板娘终于被吵醒,不耐的说道:“大清早你嚎什么?号丧呢?”
听了这话,金宏气不打一处来,挥手在媳妇胸前来了一拳:“胡说什么呢?麻痹快起来,出去看看狗叫什么?”
“你敢打我?你在派出所打我就罢了,回家还敢打我?”胖老板娘顿时清醒了,跟肉柱子似的直扑金宏,“干你爹,去死吧!”
金宏心头窝火,他懒得跟这熊娘们一般见识,阴沉着脸去狗舍里吼道:“叫什么叫?草拟吗长得像个狼狗,怎么这么怂?老子当初被你麻痹的这张脸给骗了!”
狗舍里的哈士奇歪头看看他,然后继续欢快的叫:“汪汪汪!”
卡斯罗犬和罗威纳犬没在这里,它们遭遇重创,至今还在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