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对方是外强中干的怂货而已。
敖沐阳阴沉着脸往前走,大汉赶紧让开,这样他一推门就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有三个中年人,有一个坐在张椅子上,宋秋敏正跪在他面前磕头,还有一个将敖小牛摁在地上,膝盖顶在敖小牛后背,搓的他后背掉皮出血。
还有一个人蹲在敖小牛跟前,他左手是把生铁砍刀,右手则拿着冰块,好像磨刀一样在上面‘咔嚓咔嚓’的磨着。
这种生铁砍刀含碳量很高韧性很差,即使打磨后也不是很锋利,混子们拿这刀都是吓唬人,真要砍人这刀不顶用。
但宋秋敏母子不懂,看着一把砍刀在面前被冰块摩擦的发出‘嚓嚓’声响,宋秋敏吓得绝望大哭:“求求你们我给咳咳我磕头了,我给你们磕头!咳咳别砍孩子的手啊!”
一边哭她一边磕头,将水泥地面砸的砰砰响。
大汉不为所动,他用冰块磨着刀笑道:“别怕啊小子,我这刀一直冰镇着,温度低,砍掉你手指以后低温可以封住你血管,不会流很多血。”
他刚说完,门开了,敖沐阳进来了。
听到开门声,椅子上的大汉满脸不耐的回头:“杠子你整啥?不是让你看住门吗?草,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