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……”
“滚蛋!”
杜雷麻溜溜的滚了,但他满肚子委屈,同时又是满肚子的欲火。
轮渡靠上码头,杜雷去找了个店铺将黄鳝、泥鳅分开,用小箱子放入冰块简单做了包装,开着车往领导家里走去。
他先去的是副支队长家里,这副支队长叫关北峰,今年三十八岁,年富力强,是军队转业到地方的军官,也是他一个叔叔的战友,平时在队里最是照顾他。
说来也巧,他的车刚开到小区门口,看到关北峰的大切诺基迎面而来。
见此他赶紧下车挥手:“关队关队,你这是刚下班?”
他们坐的是最后一班轮渡,回到红洋就七点半了,后面再忙活了一下,此时已经接近九点钟。
一个中年汉子从车窗探出头来,一脸疲惫:“嗯,今天快下班了,玛德高架桥出现了连环车祸,有一辆车直接飞下去了,我带人过去处理的,刚结束。”
说着,他打了个哈欠:“你不是请假去看望你生病的爷爷了吗?怎么到我这里了?你爷爷身体没问题吧?”
杜雷赶紧说道:“挺好的,谢谢关队关心。是这样的,今天我乡下一个大爷也来看我爷爷,他带了一些黄鳝泥鳅,绝对天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