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,中间是一盆的蚬子,颇有度假的味道。
冬末春初的蚬子就是好吃,肉厚实而汁多,本来它就没什么腥味,被老酒和红糟炒过后更是只剩下鲜味。
鹿执紫吸溜了一口蚬子里的汤汁,赞叹道:“天,真鲜。”
敖沐阳笑道:“对呀,吃蚬子就是吃它那口鲜味,晚上我给你用铁盘烤一个,也很好吃。”
蒙氏兄弟努力扒拉着他的腿爬到胸口,探头探脑看向盆子。
敖沐阳递给它们一个蚬子壳,两个小狼嘎嘣嘎嘣咀嚼碎了,就跟吃薯条似的。
鹿执紫大惊,赶紧给它们从嘴里往外扒拉:“不能吃,这个吃下去肠子得划拉破了!”
狼崽们还以为自己嘴里的是什么好东西,努力闭着嘴斜睨着鹿执紫,摆明态度不往外吐了。
鹿执紫气急,挥手在它们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怎么没点眼力劲?谁对你们好看不到?”
敖沐阳哈哈大笑,这让鹿执紫更怒:“笑什么笑?这是好玩的吗?小狗崽、小狼崽连鸡骨头都不能吃,很容易划伤肠道。”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敖沐阳改成讪笑,“将军小时候就吃过蛤蜊壳子,也没什么事呀。”
鹿执紫道:“能一样吗